温临冷哼一声,“你最好不是回去搞破坏。”
沈满知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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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那天,槐城下了场暴雨。
地面的热气被蒸发出来,混合着雨水的潮湿,发出令人头昏脑胀的沉闷味道。
沈满知拎着一把长柄伞,站在街头,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身子踉跄着退了半步,雨水倾斜淋湿身上的黑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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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你要不要脸,还敢回来!”
推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沈珞。
被淋得像个落汤鸡的沈珞正歇斯底里地控诉着,仿佛面前的人多么十恶不赦一样。
消失了半年多的沈满知,突然回来,沈珞收到朋友的消息时,毫不犹豫地在一处会所门口找到了她。
“我妈因为你进了牢房,留了案底,我所有的荣誉申请都因为这个泡汤!你倒是有名了,秦家公开你的身份,一夜之间,上门拜访的人都踏破了沈家门槛。”
说着她怒火中烧,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冷哼道,“你倒好,不知给秦家少爷惯了什么迷魂汤,让秦家终止和我们家的合作,那些谈好的生意和项目,投入的资产,全部付诸东流!爸爸为公司的事白了头,你却一走了之找不到一点踪影。”
看着沈满知依旧冷淡事不关己的模样,沈珞恨不能上前撕了她,“沈满知,就算你和爸爸断了父女关系,沈家终究是把你养大的,你也掌有公司那么多股份,就眼睁睁看着沈氏倒闭吗!”
沈满知合上伞,尖头朝外,雨水淋湿她全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小白花一比,柔媚至极。
她握着伞柄,偏头冷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第一,谢玉兰入牢,是咎由自取,诽谤我的名声都是后话,套取公司资金做黑帐,只要公司上层有人想把锅甩她身上,都够她做一辈子的牢。”
走近两步,尖头一段抵在沈珞胸口,沈满知朝她走一步,便点一下,硬生生逼着沈珞后退。
“其次,秦家不和沈氏有生意上的来往,是因为董事会有人利用权职做些非法勾当,”她眼含讽刺,再次上前一步,“需要我告诉你那是你妈的裙带关系吗?”
沈珞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脸色煞白,“不可能……”
沈满知将她抵在墙上,掷地有声,“其三,我和沈段文断绝父女关系,沈家之于我用不着你来说,你在我这里又算什么,敢在我面前叫嚣?”
沈珞捂着耳朵吼叫一声,显然受不了沈满知的句句证实,声音嘶哑,有些癫狂,“你只顾着自己,从来不管家人里,也难怪爸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