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份血清被注射进了这个人体内……听起来这个人质还是个香饽饽,你那朋友在其中扮演什么身份?”
“是,无论哪方都不会要人质的命,”秦宴风盯着沈满知的侧颜,甚至能看清细小的绒毛,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但也可以想象,一旦被哪方得到,都会受尽各种折磨。”
沈满知没接话。
他继续道,“我那位朋友隶属驻境外某秘密组织,他得知我回国后,托我查了一些事,事关合作中的那家国内实验室。”
话说到这儿,其实已经重叠了,他们都知道,是秦显和名下的那家机构,也就是她凌晨入侵的地方。
沈满知半睁着眼,“你知道那是你二伯父的产业后,并且可能会涉及更危险的事,还是告诉了你那朋友?”
秦宴风知道她什么意思。
他刚刚话里化外都在告诉沈满知,他与这件事关系并不大,只是受朋友所托,顺便了解过一些事。
“秦家的纠葛,昨天去老宅之前,已经告知过你了,内室操戈,既然有机会,为何要替他瞒着?”
沈满知侧了侧身,秦宴风以为她要坐起来,托着她的腰扶着肩,将枕头立在身后。
沈满知僵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想换了姿势。
好吧,这样面对面谈也挺好。
她舔了舔嘴角,秦宴风放开她转过身,顺手就把一杯温水塞进了她手里。
“……”
还挺懂事。
这照顾人的本事,不是从小就做习以为常了,就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
不过秦时睁说他哥没谈过恋爱。
但他撩人的本事倒是学得挺快。
沈满知走神间,秦宴风已经抽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把手擦完了,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她面前。
“你是何时走的,我并不知道,”秦宴风两指蹭了一下,有点想抽根烟,但此时并不合适,“我朋友打来电话时,接近三点半,说是有人进了那家研究所窃取了什么资料,那人进了北区一处筒子楼,我就来了。”
沈满知挑眉,“你那朋友隶属某组织,他是没有实力,还是他们组织没有别的人了?”
秦宴风交叠双腿,若无其事地摩挲着手里的戒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请你理解,有些事,我没办法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