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脱掉大衣挂在衣帽架上,上前拉开凳子坐下,略带一点惊讶,“你知道我要来?” “我只是碰巧饿了,”边书面露无奈,将手里的一碗面放到她面前,转身回厨房再次系上围裙,“下次来记得提前说。” 沈满知将纸盒放在桌上,卷了两下袖子,享受边书的深夜小灶,寒冷的身躯也因一碗面变得暖和起来。 边书重现端了一碗面出来,瞥见餐桌上的纸盒,是他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