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点消息都不看啊。
秦宴风搓了搓手,“什么时候有空,回秦家吃个饭,不是老宅。”
沈满知轻轻闭眼,“都可以,明天吧。”
“在京尾?”
“嗯,”沈满知突然眉间一皱,揉了一下腰,起身下床,“没其他事我先挂了。”
男人应声,她挂了电话,扶着墙进了卫生间,身下一片淋漓。
秦宴风靠在安全出口的指示灯边,抬头朝上看了一眼,沉默地抽完一整根烟后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秦宴风站在庭院门口等她,女人穿着长款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色是脂粉都遮不住的苍白,是打车过来的。
秦宴风走过去,低声问道,“身体不舒服?”
沈满知倒是没注意,只是腰背时时阵痛,“不碍事。”
秦宴风走在她身侧一起进去,“你最近很忙?”
沈满知昨晚打完电话后就看到消息了,但想到通了电话就没再回复其他。
她以前每次出任务的时候,从来不会带走通讯工具,而且也没有人会联系她。
这种需要和别人汇报自己近况的感觉,让她有点不适,又有点排斥。
她神色冷淡,“有点。”
都是聪明人,她不想说的,他自然点到为止不会逼问。
一进门,常郁就给了她两个大红包,说是二老的心意。
其实从上次家宴上,沈满知就能明显看出,整个秦家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对比下来,常郁对秦宴风也仅仅是因为他原配儿子所以不待见,但家里迎进新人,她作为当家主母自是把一切安排得圆圆满满,并且对她还算是照顾。
比如同为女人,常郁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体的不适,把秦宴风支开后,亲自给她煮了一碗红糖姜茶。
常郁站在一边,淡淡道,“女孩子,要注意爱惜身体,少碰寒性的东西,引起宫寒,遭罪的是自己。”
沈满知安静地喝完最后一口,放下碗筷,她嗜甜,偶尔会自己熬点来喝,但经常出门在外,基本上都是忍疼忍过去的,也不习惯被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