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看着女人的脸,点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小男孩,“是,梓含怎么这么不小心。”
秦梓含嘴巴微张,目瞪口呆,蓄在眼眶的泪决堤了般嚎哭着跑走了。
沈满知露出满意地笑,粉色玫瑰被重新丢回玻璃杯,残枯花瓣贴在冰块上“奄奄一息”。
秦倦看着女人的背影,“利用我?”
“怎么敢呢,七叔眼睛又不瞎,”沈满知手腕轻轻晃着玻璃杯,“能明辨是非。”
她像一朵拿捏人心又肆意妄为的迷幻罂粟。
让人挑不出刺挠。
秦倦浅淡勾唇,“你这么做,就不怕给你自己、给秦宴风一家招来麻烦?”
沈满知转过身看着他,笑得薄凉,“七叔要不要去外面听听我的名声,还有谁能比我麻烦?”
秦倦缄言,看着女人摇曳着身姿离开长廊。
嗤笑一声。
秦家同辈都敬他三分,她一个小辈也未免太嚣张了。
以牙还牙,她说到做到。
沈满知回到房间没多久,秦宴风就谈完了事来找她。
男人对她伸出手,沈满知走上前贴合他的掌心,秦宴风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右手拿起茶几上的小礼盒,“先给阮阮送礼物,宴席快开始了。”
沈满知瞧见他伸出的右手,和她同款的素圈男戒,衬得男人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漂亮又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