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老板也觉得三泉那边有点毛病,他只听到女人慵懒的一声嗤笑。
“你问他什么身份,让我等?”
“……”
花臂老板举铁的手都僵了下,“你要这么说,先嘎的不是你,是我。”
沈满知看了眼时间,两点半了,她起身丢开毛毯往浴室走,“不等,让他自己调时间。”
花臂老板放下杠铃,“话说,你真一个人去?”
沈满知将手机放在洗浴台上,毛巾浸湿热水敷在脸色醒神,额头的伤口愈合,刘海遮住,看不见。
“有何不可?”
她语气太平淡,好似这样的事经历过太多,已经见怪不怪。
“我看你这么担心,不如你陪我?”
“再见!”男人直摇头,主动挂了电话。
下午四点,她开车到秦家老宅,老爷子显然比上次高兴,见她来就把刚刚与他下棋对峙的好孙子丢下。
“终于来了,阿宴说你还在睡觉呢,让我别催你。”
沈满知浅淡一笑,偏头看了一眼。
年轻男人背对着她,白净的手执着黑棋落在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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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得早,所以睡了会。”
话不假,虽然是不小心睡着的。
秦老爷子笑着让人给她拿来一个暖手袋,“晚上我让人做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