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在四九城见到那个跟夭夭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后她就有了怀疑。

所以后来在蓉城联系上暖言后她就让她帮忙查一查。

暖言一直都被他的人盯着，所以就算有什么也不可能真的传到自己这里。

真正帮她查到的人是霍婉！

季亦辰恐怕都没想到，在她还打算远离霍靳深的时候竟然会找霍婉帮忙。

在四九城，霍婉想要查什么太容易了。

“你的人见过那个女人。”慕念晚笃定道。

“还有霍靳深为什么会去蓉城？”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一起，她不得不去怀疑。

季亦辰怔怔的望着她，良久才听他道：“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那为什么？”

“为什么还跟你走？”慕念晚代替他问完。

慕念晚没再隐瞒，“因为只有你知道夭夭在哪里？”

这是唯一的希望，她就算知道真相也不可能放弃。

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季亦辰望着她良久，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以为他一直隐藏的很好，却不想从一开始演戏的就不止是自己。

“你利用夭夭引我去四九城，再将消息传给霍靳深让他误以为我去了蓉城，你该知道只要我们见面，你的计划就不可能再藏得住。”

“季大哥，我一直将你当作哥哥。也感谢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刻帮助了我。”

就算他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却不能否认如果不是他，之后的一切她也不能完成的那样顺利。

对这个男人她有感激，但也仅仅只是感激。

“我……”

“你一开始不也不爱霍靳深吗？”季亦辰打断她的话，来到她跟前，取下眼镜，一双眼镜再无遮掩的看着她，“晚晚，或许一开始我是卑鄙的利用了你，可霍靳深难道没有？”

“他可以做到的我也都可以。所以他可以让你爱上他，我也同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