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安抚了许秋凉之后,觉得让许秋凉做假证好像并不妥当,又觉得若是让朝臣吊唁,会被看出端倪。
所以就先钉上了棺椁,然后才通知了大臣,对外宣称太后是病逝。
这话大臣们自然不信,尤其是皇上这作为心虚的先行盖棺就更让人觉得蹊跷。
“太后这是……”丞相凑到许秋凉边上,有意试探:“昨儿还好好的今天怎就……这也太突然了。”
许秋凉深知隔墙有耳,便冷静回答:“其实近日太后的身子就每况愈下了,只是一直怕圣上担心一直在强撑,就也终于到了这撑不住之时。”
丞相自然也知道这当中玄机,便是沉叹一声:“唉,太后怕圣上担忧,却不知此举会造成皇上一生的愧疚。”
许秋凉抿唇:“确实,皇上整夜未眠。”
这话一出,丞相就察觉出了不对,因为他相信许秋凉是想透露点什么出来的。
所以许秋凉说皇上一夜未眠……
可皇上并是没有疲倦之相。
许秋凉:“都靠神医调理,不然皇上身子早就垮了。”
丞相目光微动,说的是神医而不是太医,若是神医让皇上这般精神,那定是服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药吧?
许秋凉:“现在惟愿皇上不要因为伤心过度而让龙体垮掉,我希望他能与江山同寿。”
丞相瞳孔一震:“是啊,这江山社稷一日都离不得皇上。”
许秋凉:“若皇上因此一蹶不振太后也会自责,大臣们也会有些微词,会觉得太后添乱,虽然她是无心的。”
丞相沉沉一叹:“雅安公主多虑了,哪个朝臣敢这样想那可真是太不明事理了,皇上应当治罪于他。”
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