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黄纸包的纸包,我当时下完药,便将纸包扔在竹院的后院了。”丫鬟开口。
“是吗?那纸包可有味道吗?”丽秋又问。
丫鬟听见丽秋这么问,已经有些慌了,丽秋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包药的纸还能有什么名堂不成。
楚慕倾坐在一旁瞧着这边的情形,已经感觉到有些不耐烦了,她垂下眸子,又瞪了顾宴辞一眼。
这丫鬟真当镇国公夫人管家这么多年白管的不成,便是身边一个大丫鬟也不是简单的人,两句话就诈的她慌了。
只是敢诬陷当家主母,只怕是她也不怕死了。
“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拿到药也不敢细看,又哪里敢闻有没有味道。”
“是吗?夫人院子里的纸都是二少爷特意为她寻的,上面染了玉兰汁,闻起来有股玉兰香,这样的香味,你都闻不到吗?那你说的话也不可信。”
瞧见丽秋这么说,丫鬟有些急了,马上道:“奴婢,奴婢闻到了一些的,先前只是不确定是哪种花香,怕说错了才没敢说,如今才想起来,确实是玉兰香。”
只是她说完丽秋突然笑了一声,而后冷声说:“胡说八道!夫人院子里从来没有这种纸,那你又是从哪里闻到的玉兰香,不过两句话就露了马脚,还敢攀咬夫人,我看你是活够了!说吧,谁指使你的,若是不说便割了你的舌头发卖出去!”
丫鬟这时才知道自己中了丽秋的圈套,听见丽秋的话,咬了咬牙,还是哭着道:“没有人指使奴婢,只是奴婢从前被夫人责罚,心里不甘罢了。”
她说完抬起头,眼眶全是红的,就这么看着镇国公夫人,问道:“只是夫人您当真从来没有想过害小公爷吗?您当真不想让二少爷继承国公爷的位置吗?”
“捂住嘴拖下去关起来。”
最后是镇国公老夫人开口,直到丫鬟被拖出去,镇国公夫人还气的浑身发抖。
“姑祖母,表舅母,我想起来还有些事,便先告退了。”
眼瞧着这都说到镇国公府的秘事了,王家姐妹哪里还敢再留,赶忙找个理由要走。
镇国公老夫人笑着点点头,等她俩一离开,镇国公夫人才道:“阿辞,我若是存了要害你的心思,便叫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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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倾连忙起身,顾宴辞也站直了身体,走上前道:“二婶,我信你,不必发这样的誓。”
他一向没个正形,此刻的语气却无比郑重,镇国公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拉着顾宴辞的手道:“那就好那就好。”
“好了,你一个做长辈的,怎么这样稳不住,今日闹了这么久,我老婆子也累了,都回去吧。”镇国公老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