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焦灼了下来,如今事情虽然指向了容淑慧,但是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总不可能因着这丫鬟是容淑慧大丫鬟的堂妹就定容淑慧的罪,但是目前确实是容淑慧嫌疑最大。
“去将王大夫请来。”
老夫人吩咐道,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容淑慧一眼,她在内宅多年,自然知道里面的这些阴私东西,容淑慧这话听起来确实极有道理,但是细想下来却值得深思。
所有的事情都直指她,所以她不会做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刚刚容淑慧话里的意思也是有人借此陷害她,但是同样的,夹竹桃太明显了,谁陷害她会用这么明显的东西,要是她,直接随意弄种毒药,不需要其它,凭着这丫鬟和容淑慧的关系,便能让人怀疑她,其它所有都是画蛇添足,这种分寸的陷害便能将怀疑最大化。
容淑慧兴许清楚这点,所以剑走偏锋这么做了,便是赌她们会觉得这种太过明显的事情是有人在陷害她,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她真的无辜,不排除这后院有个蠢货,真的用这种一目了然的法子陷害,想到这里,老夫人看了白姨娘一眼,瞧着她今日来的这般及时,若是让她知道这里面还有她的事,自己定然也饶不了她。
不过眼下猜测再多都没用,只有让王大夫看过了,才知道这药粉具体是什么。
趁着丫鬟去喊王大夫的时间,老夫人又重新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冷声道:“你知道什么最好现在就说,不然就拖出去打死。”
在大周,按照律例其实是不让随意处死家奴的,一般是送官处理,但是律法是律法,现实是现实,在这高门大户内,主人家随意处死几个奴仆太正常不过了,左不过事后找一个正大光明的死法罢了。
这些奴仆全是家生子,一家子都在侯府,难不成还能因着一两个人反抗侯府不成,那一家子还活不活了。
香兰听见老夫人的话,吓得一激灵,立马磕头道:“老夫人,侯爷,奴婢真的没有胡说,李嬷嬷时常会在小厨房给姨娘熬药,有时候忙的时候,就让奴婢帮着将药渣埋了,奴婢并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但是李嬷嬷的吩咐奴婢不敢不听啊,今儿个奴婢原本在擦桌子,然后姨娘突然不舒服,李嬷嬷要去照顾姨娘,这才喊了奴婢去埋药渣。”
“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