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回来,看见了盯着他看的方野青,脸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意。
“大人身体是否还是不舒服?属下已经帮您上过药了,等会儿还有……”
方野青立马让他打住:“我很好,一点事没有,那个……不要再说了。”
这话说的确实是实话,那个地方虽说还是疼,但很是轻微,并不是难以忍受。
而让他在意的是,容非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给他上药这种事。
给哪里上药,当然不言而喻了。
容非没有马上说话,只是默默上前,走到方野青跟前。
“大人,属下伺候您穿衣。”
说着,他的手就要碰到方野青衣领。
后者在容非刚靠近时脸就已经红了。
他实在是无法遏制,脑子里老是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他跟容非之间发生的事。
他看见容非的手就能想到这双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是怎样强势地握住他一双手腕的。
容非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弯下腰来,拿着方野青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脸上。
“大人,”他慢慢靠近,“您讨厌我吗?”
方野青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热,只慌乱地摇头。
他当然不怕他,没有原因,只是自然而然地就放下了戒心。
容非蹲下身子,变成仰望方野青的姿势。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