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进去了。”简直目光闪躲,垂头逃避。
他还是缓不过来。
他不能接受沈望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
“终于结束了。”
困扰民众数日的疫情得到控制,朴哉跃毫不掩饰内心赚钱的欲望,他的嘴角自然弯起,埋头核对旗下艺人的日程表,“明天开始,全员复工。”
“我不太舒服。”胃一阵抽搐,说不清的恶心感抵住喉咙,简直垂首捂嘴,避免当场呕吐。
沉吟片刻,他举手,打断老板的话。
“我先提前休年假。”
朴哉跃脸上笑容一顿,眼里的笑意转为锋利杀气,斜瞥着他,“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身体不适,没法上班。”
简直小声陈述,苍白的脸上显出折痕,像是一张皱巴的旧报纸。
他深呼吸,竭力消磨病痛,可惜毫无效果。长时间的停顿,没有减轻一丝痛楚,“朴先生,我并不是你的黑奴。”
“好啊。”朴哉跃冷笑一声,以最快的速度从架子上拿出那份与他有关的合约,抓在手心,“只要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就去找你父母讨要违约金。”
“什么?”简直侧身看向朴哉跃。
对方则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耸耸肩膀,坦言道:“当初在签订合同的时候,简艺人好像没有留意到违约金方面的问题呢。”
简直冲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合同,一页页地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