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着抚摸被拍塌的头发,李普缓慢转过头,语气近乎震惊,“你打我?”
“嗯,你嘴贱。”
简直边说边扶墙,把鞋套回脚上。
“你他妈……”突然被打,李普的大脑很懵,整个人显出一种迷茫的感觉。
他短时间内无法作出反应,只能凭着感觉,骂出两句脏话解气。
嘴贱遭打,很合理。
“去你的。”他没有要还手的想法,视线如网罩住简直。
他用力抓乱头发,背过身走向浴室。
门外,一阵清风滑过,朴哉跃出现在回形步廊间,“简直,出来一下。”
“老板好。”
简直鞠躬致意。
“还是不会说英语吗?”
朴哉跃的中文水平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不会。”
简直摇头。
朴哉跃说:“将来成团,你很有可能要跟着我回我的国家,到时你的队友都是外国人,你如何和他们交流?”
他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每一句都有语法错误。
“全是?”简直吃惊地望着在室内走动的人儿,“那他们呢?”
“他们全是韩人。”朴哉跃说。
他眼底的锋芒减弱不少。
简直略微张大嘴巴,“李普也是?”
“没错。”朴哉跃说。
“怪不得呢。”
怪不得那么小心眼。
简直喃喃自语。
朴哉跃合上手中的花名册,目光中透着淡薄的倦意,“我只是来给你提一下建议,选择权在你。”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事,总给人一种身心疲惫的感觉。
“明白了。”简直说。
“早点休息。”他说,“你底子差训练的时候可能要多费点力。”
“我还有问题。”简直举起手,问,“咱们公司对艺人的恋爱问题……”
“阿西。”
闻声停下脚步,朴哉跃抬手抚平皱起的眉头,软成棉花的语调硬是生出一根刺来,“要是想谈恋爱,你现在就可以滚。”
“嗯。”
简直听后很不舒服。
事业与爱情,孰轻孰重,他拎的清。
日常在二楼训练。
凌晨六点,踩上跑步机,慢跑一小时,接着吃早餐,练舞。
一直到下午,上妆,等待摄影师拍摄选秀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