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寸金寸土的城市，有地有房有庄园。

简直再次震撼，紧搂他的手臂，含着水雾的眼眸眨巴两下。

“为什么突然叫这个名字？”

姬小小一怔。

不太能适应朋友叫出他曾经的名字。

简直贴近他，认真地说：“你呀！别喜欢班景了，喜欢我吧。”

“哈哈。”

姬小小笑的身子发颤，倒扣酒杯，红色液体在池水里扩散。

简直眼神真挚，“我很喜欢你家的庄园和乐园，还有这栋大别墅。”

姬小小止住笑，“你说的这些，沈望京都有。”

“我开玩笑的。”

简直连忙垂头，指头微微蜷动。

姬小小追上前，问：“你不喜欢他，为什么答应和他在一起？”

“我不想说。”

“我猜是同情心作祟。”他说。

简直摇着头，梳理脑海里混乱的线。

人生第一场恋爱体验是和沈望京展开的。

少年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姬小小说：“不要尝试着去同情精神病人。”

“有时候，你散发出些微的好意，就像暗夜里燃起的星光。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善良，这点光亮熄灭了，沈望京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走了。”

简直看着他，心里泛起万千波澜。

帮人亦是害人。

姬小小音调加重，吐字清晰地追问两遍。

“你明白吗？”

“你能明白吗？”

声音一次比一次重。

柔软的心紧缩一下，简直点头：“嗯，我明白了。”

可是，现在还有提分手的机会吗？

姬小小吐了口气，接着说教：“他原本已经适应了黑暗，你这样只会打乱他的节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