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疑惑:“啊?”
苏镜吸了吸鼻子,一口气倒出心中想法:“我的成绩不算好,出国留学是唯一的捷径。我很需要那六十万,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额上冒出虚汗,身体变得轻飘,简直如梦初醒,下唇微张,释放出哆嗦的音节,“那舒姝到底有没有欺负你?还有她妈妈的遗物又是谁弄碎的?”
“你别问了。”苏镜干脆地打断他,“舒姝的家人愿意补偿我,送我出国留学,为我去除脸上的胎记,我可以不追究往事。”
她的声音很坚定。
简直失落地垂头,又挑不出错处。
以苏镜的资质家世,再按部就班努力地十年,也不可能争取到出国留学的机会。
这样的结果不算太差。
姬小小嗤笑道:“你是平步青云了,简直会面对什么,你知道吗?”
第三者的声音冒出,苏镜果断挂断电话,快速地掀开手机后盖,拔掉电池。
“她怎么这样啊?”
姬小小甚是烦躁。
这事如果被定义成霸凌事件,简直就是见义勇为。
现在受害者一口咬定是互殴,那简直就是参与群架的不良少年。
警方迟早会来学校对证。
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越想越气,正巧班景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他拿起枕头砸向浴室门口的大高个,怒声喝道:“你和班景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思考一下!”
简直抠着指尖,小声地问:“那下次再看到这样的事是救还是不救?”
“你还……”
姬小小放下手臂,发颤的指尖戳动手机屏幕。
对上简直温顺无害的黑眸,他收住满腔怒火,“算了。”
没人教,不懂人心险恶。
“你们给我吃一堑,长一智!!!”
批评完好友,拨出的通话来了回应。
“喂,舅舅。”姬小小调整好情绪,背过身,走进浴室,“我同学犯了点小错……”
隔断门关闭的刹那,求情的声音一并消失。
秾艳的五官显出愁色,简直双掌紧贴脸颊,叹气,连说丧气话:“我真是笨死了,什么都做不好。”
“错的不是你,是这个世界。”
沈望京说着,并指拧开笔头,卸去没墨的笔芯。
弓腰,拉开抽屉,找资料。
一抹倒影攀上防盗门。
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