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朱弘泽木桩子似的,坐定在原位。
简直手撑着腰,大吼,“你快走啊!”
余音绕梁,朱弘泽眼里的光慢慢消逝,生气地朝他大叫:“啊!”撒腿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三人。
软若面团的人瘫在沈望京身上,眸光如碧波荡漾,嘘声撩拨动他心弦:“爸妈不在家,我们晚上……”
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似柳条尖梢挠着他耳垂:“去看猫!”
狂舞的心跳停住一瞬。
沈望京嗖地起身,问:“班景愿意去吗。”
班景换好衣服,正往两人身旁走,听到这话,含在口中的牛奶尽数喷出,液体回流,呛疼嗓子。
“咳咳咳。”他咳嗽着,直不起腰,慢声回绝,“我晚上有事。”
饶是天生迟钝的人此刻也能觉察出不对。
简直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不清楚。”沈望京先出声,撇清关系。
简直的手绕到背后,揪出抱枕,砸向两人:“一提去看猫,你们就推三阻四的!”
沈望京说:“我今天陪班景送外卖,特别累。”
班景附和道:“而且外面的路很滑,今天有很多同事骑车摔骨折了呢!”
“行吧。”
简直闷闷不乐地扒拉两口饭,借口进屋歇息。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走到阳台。
沈望京摸着冰凉的石板说,“这事不能拖。”
“长痛不如短痛。”
班景理性分析:“其实应该告诉简直的。不管季寰会不会受到惩罚,简直都会为了死去的流浪猫难过一阵子。”
“还是算了吧。”
沈望京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班景也没有,想出折中的法子:“先联系一下罗羽,问清当时的情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