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
阿姊是脾气不好,但也没那么不知轻重吧?怎么感觉这小子话里话外的说阿姊爱揍人?
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嬴栎正准备告退。
“阿姊,”成蟜抿了抿嘴,“阿姊从韩国接回来那个病美人呢?”
嬴栎有些茫然,“病美人?”
“就是张良。”成蟜说道。
嬴栎摇摇头,“不认识。”
成蟜垂下眼眸,“没事,成蟜明日去找阿姊玩可以吗?”
“当然。”
嬴栎走了。
成蟜又看向嬴政,茫然又迟疑。
『我怎么与阿兄说啊?』
『说我与阿兄一起诓阿姊,阿姊生气了,一拳给我打回从前了?这么离谱,阿兄会信吗?而且,这从前也多少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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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
确实够离谱的,但是,他与成蟜一起诓阿姊?他没那么闲吧?
『虽然有些不对劲,可大秦就是大秦,阿兄就是阿兄,我得跟阿兄说,阿兄信不信的……另说吧。』
『要不去太庙说吧,增加一点可信度,可我怎么……』
『哦,对,明年阿兄就及冠了,要去雍城加冠,那时候再与阿兄说吧。』
成蟜打定主意,“阿兄,那我去找阿姊了?”
『哎?阿姊不是栎阳公主,那我去哪里找阿姊呀?』
“方才不是说明日?”嬴政问道。
成蟜挠挠头,“等不及了。”
『阿兄不靠谱了,以后得我替阿姊撑腰了,阿姊得偏心我才行,哼哼!』
『算了,阿兄无事,先去看看阿姊怎么回事吧,哎,真让人操心。』
嬴政:?
这小子在说什么?
伯父伯母都护短,轮得到他撑腰?
成蟜离开曲台宫,嬴政耳边的声音并没有消失,成蟜好似遇到宫人叫他去兴乐宫了。
『大母找我?』想到华阳太后的所作所为,成蟜拧起眉毛,『屯留之事,莫不是与大母有关?』
成蟜去了兴乐宫,嬴政的耳边总算安静下来。
捏了捏眉心,嬴政思索着成蟜的话,心里话,他能听见成蟜的心里话,成蟜看起来不知道,阿姊似乎听不见。
依据成蟜的声音出现和消失的时间来算,范围大抵是咸阳宫,成蟜出了咸阳宫,他便听不见了。
成蟜的话里,他与成蟜都很亲近阿姊,而且,阿姊偏心他。
也会有人偏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