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纹丝不动,嬴稷哼哼两声便开始看起怀里的信。
说着不给白起看,但还是时不时的和白起炫耀一下,“诶,这事栎儿和武安君说了吗?武安君知不知道呀?”
直到看完,白起离嬴稷远了些,慢条斯理的摸出一摞信来,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王上,臣怎么会不知道呢,毕竟,栎儿写给臣的信,看起来要比王上的多一些呢。”
“白起!寡人一日不削你,你就浑身难受是不是?!你给寡人站住!”嬴稷和白起闹成一团。
嬴稷惯会找白起的事,白起又不肯惯着嬴稷,二人有事没事就得闹一场……
当然,闹完了二人又坐在一起长吁短叹感慨万千……
习以为常的众人连忙远离二人,别看俩人这会闹得不可开交,过不了多久就又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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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城,祭祀大典结束,众人休整过后便返回咸阳。
为大秦一统天下,也为新年将至,嬴政置酒咸阳宫。
嬴栎按照规矩与一众兄弟姊妹坐在一起,嬴柱子嗣多,所以嬴栎的兄弟姊妹更多,别提有多热闹了。
一个小内侍匆匆过来,“栎阳公主,陛下请公主过去。”
嬴栎起身去往嬴政的方向,“阿……王……呃……陛下。”
嬴栎说完把自己逗笑了。
嬴政也笑起来,“哎呀,可真是难为阿姊了。”
“陛下有何事?”嬴栎问道。
“无事,就是叫阿姊过来坐,”嬴政指了指身边不远的位置,“阿姊跑那么远做什么?”
筵席开始,嬴政格外照顾嬴栎,嬴栎有些茫然,频频看向嬴政,阿政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还是又要让她做什么事情?
再给她事情做的话,那她的沛县还能不能去了?!
依周礼,燕礼颇为繁琐,嬴政大手一挥,简化,但秦人尚武,依旧保留了射礼。
射礼比燕礼少了些束缚,便愈发热闹起来。
“筵席上,阿姊何故那样看着政儿?”嬴政问道。
嬴栎看了看周围,才问道:“陛下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嬴政一脸懵,“没有啊。”
“那你献什么殷勤?”嬴栎满脸都是不信,“说吧,要阿姊做什么?”
嬴政失笑,“做丞相。”
“少糊弄人,快说。”嬴栎撇撇嘴,有王绾槐状李斯冯去疾,还有张良,以后还有萧何陈平,用得着她?
“无事,阿姊刚卸任学宫一职,又什么都不肯做,政儿担心又有人找阿姊的麻烦。”嬴政笑道。
“上次栎阳一事,政儿一时疏忽,就有人敢闹到阿姊眼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