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大荒后,谢飏想做的第一件事是将自己当年那枚被收走的储物戒找回来。
谢家的守卫不多,管理也比较松散。
不论是中洲的谢家,还是西洲的谢家都差不多。
他们自诩阵法世家,家族里阵法林立,外人根本就进不去。
正常情况下确实如此,但谢飏不算外人啊!
虽然西洲谢家的人都将他当成了外人。
但他们所用的防护阵法,也都是祖宗们从中洲谢氏那边学来的。
以谢飏当年的本事,他没办法将这些阵法一一破除,但他可以利用破障眼完美地避开所有阵法,轻而易举地摸进了谢三爷夫妇二人住的院子里。
那枚储物戒被人丢在了库房里,若非材质特殊,上面恐怕早已积灰。
一开始,谢三夫人觉得这枚储物戒是云家人给的,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她觉得谢飏不配用那么好的东西,这东西应该留给她的亲儿子。
西洲谢家打不开,她就想把东西送去中洲的谢家,让太上长老想想办法,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给谢飚用。
但谢三爷觉得中洲谢家和西洲云家的条件差不多,云家给一个外人准备的东西,还能有谢家给嫡系少爷准备的好?
因此他对这东西并不稀罕,随手就扔进了库房里。
谢飏原本想拿了储物戒就走,但他在大荒待了多年,原本乖巧的性子也被宫灼带偏了些。
从前从未想过的偷盗抢劫,这些年被宫灼带着全做过了。
既然做都做了,那做几次就没什么区别了。
谢飏用神识扫了一下那枚储物戒,发现当年珍藏的东西都在,心顿时就安定了不少。
他取出了另外一枚从大荒那儿挖出来的储物戒,将这间库房洗劫一空,才溜出去与宫灼汇合。
宫灼知道他做了什么之后,顿时眉开眼笑,拍拍谢飏的肩膀乐呵道:“不错不错,你小子总算出师了。”
“我刚刚打听了一下,这些年谢家和宫家往外放了不少假消息,说他们送我们两个去外面进修了,说这都是为了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