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飏并没有像云非渺那样教导洛家的孩子,他们马上就要去上域了,就算不去上域也不可能长时间在这里逗留。
至于洛霜白……
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无法完全掌控的人,谢飏觉得他能教导这些孩子的机会也不多。
他现在需要有人时刻盯着,但屠峰主和剑一长老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盯着他。
所以谢飏觉得,与其教两日剑法,不如布置几个可以练习剑法的阵法,到时候他们走了,洛家人也可以照常练习。
他一个人在那边忙忙碌碌,洛霜白偶然转头瞥见,有些不解。
“谢师兄在做什么?”
云非渺笑道:“你我都不能长留此地,倒不如留几个阵法让他们自己练习。”
“阿风想布置的,应当就是我们当场考核剑法用的那几个阵法。”
洛霜白又问:“你们商量好的?”
“那倒没有。”云非渺摇摇头,“不过我了解阿风,可以猜到,阿风总是想得比我周到。”
洛霜白不由嗤笑:“你就那么自信你了解他?哪有人能真正了解谁呢?”
洛霜白欺骗过许多人,因此他也不信任任何人,哪怕司徒鑫对他掏心掏肺,他也无法信任对方。
对他而言,说谎骗人实在太容易了,谁能知道假面之下的是人是鬼呢?
云非渺无所谓道:“我对阿风或许没有十分了解,但七八分总是有的。”
“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相处方式更是多种多样,总有人是以真心换真心的。”
“更何况,阿风也不是善于伪装之人。”
“他不善言辞,也没什么花言巧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