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时间也足够了。
沈砚书虽然是个剑修,但他是个以书画入道的剑修,制敌手段并不会拘泥于剑术,只要能赢就好。
他自己本体躲得远远的,以剑气和灵力相融合,化出的沙土越来越多。
等那三道分身都被况准用爆炸符砸没了,况准半截身子也入土了。
况准气得不行,把自己剩下的爆炸符全掏了出来,对准沈砚书的本体狠狠一砸。
沈砚书笑了一下,随即遁进了地里,然后在里面继续输出土灵力,把况准脖子以下的位置都给埋了。
至于况准撒出去的那些爆炸符,则是炸了个寂寞。
不,也不能算炸了个寂寞。
毕竟他最后一次撒出去的爆炸符太多了,炸得整个比武台尘土飞扬。
对于已经遁地的沈砚书毫无作用,对于脑袋还在外面的况准却是……
“呸呸呸……”
况准吐了半天,感觉依然有泥沙粘在自己的嘴巴里,甚至是喉咙处,可恨他怎么吐也吐不干净。
纵使况准已经足够狼狈,但沈砚书对其依然警惕。
对于他来说,况准的脑子足够聪明,而且符修的手不得不防。
因此在没人看得见的土堆里,沈砚书正施法让柔韧的草茎牢牢地缚住况准四肢。
况准的四肢暂时失去了行动力,但没关系,施法又不是非得掐诀才能施。以况准的天品水灵根,念口诀也行。
因此哪怕况准人被埋土里了,他的身体依然源源不断地往外释放水气,依旧执着地想将这些泥沙冲散。
冲不散也行,反正沈砚书自己钻土里了,他能将沈砚书淹了也是好的。
沈砚书能够在比例正常的土壤里自由呼吸穿梭,在水多的情况下却是不行的,因此沈砚书很快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两人一个不停放水一个不停放土不停催生草藤,看得台下一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