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渺见他这般又笑了两声,这才收回自己的手,从储物手串中取出一枚蓝玉亲手给谢飏挂到颈上。
“这是我们云家的蓝玉蕴灵佩,于世间所有修士都有益处,我就将它暂且交给你了。”
谢飏有些错愕:“这不是……”
云非渺笑道:“虽然它经常被戏称为云家祖传的定情信物,但这玉佩也不是非要送给道侣的。”
“它可以送给继承人不放心的父母手足,也能送给肝胆相照的友人。”
“虽然被司徒鑫戴了那么多年有些晦气,但你放心,我拿回之后日日给它泡澡,上面一丝司徒鑫的气息都没有了,绝对干净。”
谢飏握住了那块玉佩:“所以我对你来说,就是肝胆相照的友人?”
“……”云非渺有些迟疑,“应该是吧?”
“应该?”
“嗯……”云非渺思索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们绝对是能肝胆相照的吧?同甘共苦同生共死也没问题吧?”
“没问题。”谢飏没法否认。
“那就行了呀!”云非渺拍掌,“我就是觉得,倘若当初你没有离开,这块玉早就给你了,所以现在就很想将它送你。”
谢飏不解:“可你与司徒……”
“你若是没走,我也不会与他订婚啊!我就是被小叔忽悠的,以为订了婚的小伙伴永远不会跑,结果就上当受骗了。”
他小叔是个不靠谱的,当初想到这主意的时候家里人都觉得不行。可他们看见云非渺选中司徒鑫的时候又觉得可以了。
因为司徒鑫有着天然的缺陷,想要顺利修炼暂时只能倚仗他们的蓝玉蕴灵佩,总要好拿捏一些吧?
谁能想到这人灵根漏气心思还那么野呢?
谢飏听到这个答案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愧意更深,觉得是自己害得云非渺被人骗财骗色。
但他又发觉自己对于云非渺而言十分重要也十分特别,心中抑制不住地生出些许欢喜。
欢喜与愧疚相叠,令谢飏心绪复杂。
“好啦阿风,我们一起去种花吧,这两株幻生花的幼苗需要尽快种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