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玉瓶,“在下这里还有一颗丹药,太子殿下给小殿下服下后,小殿下的先天不足之症便可痊愈。”
时彻闻言,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疾步上前接过玉瓶,“阁下说的可是真的?”
时彻不担忧自己的身体,可他不能不担忧自己儿子的身体。
云深抿了一口茶,“太子殿下若有疑虑,可以等您体内的丹药完全发挥作用后,请太医诊一次脉,若您的身体有所好转,那就证明在下的丹药是有用的,到时您再决定是否要给小殿下服用丹药。”
时彻连忙解释道:“本殿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本殿毕竟为人父,与孩子有关的事,难免要慎重些。”
云深表示理解,“在下明白太子殿下的心情,太子殿下不必忧虑。”
时彻还想问一些丹药的事,但被时渊打断了,时渊拽了拽时彻的袖子,“王兄,你有孩子了?”
时彻低头看向时渊,笑了笑,“是王兄的错,一时忘记告诉小渊儿,你如今已经有一个小侄子了。”
时渊眨巴着眼睛,轻声问道:“王兄,我能去看看他吗?”
时彻点头,“自然可以,还是尧儿有福气,刚出生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叔父。”
他都许久未见到时渊了。
云深适时插入话音,“那便一起去吧,在下对医术也略懂皮毛,可以顺便帮小殿下把个脉,看看小殿下是否还有其他病症。”
时彻应道:“如此甚好,阁下这边请。”
时彻将时渊和云深带到偏殿,在进殿时解释道:“本殿怕将病气过给尧儿,而且主殿里药味儿浓,尧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