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寸啊,该噶的时候,磕胳膊肘都能噶。
这上哪说理去。
至于原身为什么会半死不活的躺在路边,还是因为逃难二字。
一场天灾爹娘兄姐都死完了,留下原身一个跟着族人逃荒,途经村口的岔路时原身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族人大约是见她气息太弱,又无能力救治,才把她放在路边的。
结果族人一走,三个小子就把人抬回来了。
说起来得亏了那仨小孩,不然原身指定要被饿死,都等不到苏檀穿过来接手这个烂摊子。
苏檀的感慨结束,那边的撕吧还在继续,她瞅了眼闻老太,别看都挺大的年纪了,干起仗还是中气十足。
一个嘴巴子抽在邵氏脸上,接着就开始薅头发,三个孙子也围着邵氏撕吧。
闻大山虽然是个男人,着实是有点懦弱,既不敢拦婆娘,怕她急了挠自己一爪子,又不敢对老娘动粗,急的在旁边抓耳挠腮捶胸顿足的。
邵氏还有个大儿子叫石头,抱着闻老太的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记在闻老三名下的闻煜拎着后脖颈提起来丢到了边上。
院子外面围观的一部分早就看不惯邵氏的所作所为,此刻见她挨了收拾,一个劲给闻老太加油鼓劲。
“对,薅头发,揪着别松手。”
“啧啧,这一巴掌下去,大山他媳妇脸都得肿。”
“那也是她自找的,谁家儿媳妇像她似的欺辱婆母啊。”
苏檀伸手弹飞爬到袖口的蚂蚁,不是怎么还带火上浇油的啊?真坏,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