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相貌,我还是觉得阿楠哥哥更好看一些,要不然,我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对他有好感了。
“杜斌呢?他怎么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我推着轮椅离开那个逼仄的角落。
“呐,他在那儿。”阿楠哥哥抬手指了一下前方,“你刚刚不是说想喝水吗,杜斌去车里给你拿水杯了。”
我朝杜斌看过去,他跑得气喘吁吁。
他跑到我们身边,第一时间把水杯递给我,然后从我手中接过了轮椅的控制权。
我们又经过刚才说话的那两个人身边。
那两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原来如此,这个年轻小伙才是孩子爸爸啊。”
“阿锦——”阿楠哥哥来拉我的手,却发现我右手握着拳,指甲都要掐进手心。
“阿锦阿锦,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检查,让杜斌给你安排,杜斌对医院更熟悉。”
阿楠哥哥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指舒展开,然后把我的右手握在手心里。
“阿锦,”他小声对我说,“别在乎他们说什么。”
我不在乎,我是替他在乎。
他现在劝我放平心态,可刚刚他独自缩在角落里,明显说明他也是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