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状态，倒像是闹掰了，搞什么啊。

正当何牡州想问些什么的时候，锦鲤挤了进来。

何牡州一看见他跟见了鬼似的：“不是，祖宗啊，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不要再跟着我了吗？”

锦鲤抬着下巴：“这又不是你家，这是教室，我坐这里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何牡州难得的无法反驳，这个臭鱼最近好像开了挂一样，说的一些话，让自己都不好回。

“可以，可以，你爱坐哪里坐哪里。”

何牡州拍了拍顾裴司的手臂，小声的开口。

“裴裴啊，咱俩换个位置呗，求你了，这条臭鱼真的烦死人了。”

锦鲤抬眸扫向何牡州：“我听得到。”

何牡州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不是，你听见就听见呗，你说出来干啥？，吓我一跳，咋的，就不想跟你坐那么近，咋的吧。”

锦鲤咬着牙：“行，顾同学你换不换。”

顾裴司摇摇头：“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