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为何不敢?哦对了,孤的那位堂妹生得国色天香,孤正愁军中的百万将士长年在外,碰不到女人……若是将你那宝贝女儿送进军营做军妓,犒劳一下我军将士,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你说是不是啊,皇叔?”
燕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怒吼:“你是君王,岂敢做出此等灭绝人性的事来?”
“皇叔不也是一样?孤是和皇叔学的,何况,为了她,孤宁愿得罪天下人,背负一世骂名。”
宫昀傲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凶残可怕的事情,仿佛在说着无关痛痒的故事一般,那样的云淡风轻。
之前,燕王还笃定宫昀傲不会这么做,只是吓唬他而已,可是,再看到眼前的男人,眼里的狠戾与嗜血。
他迟疑了,因为,他忽略了宫昀傲对那女人的爱,已经深刻到了骨髓里,可以为了她背负天下骂名也在所不惜,甚至是他的皇位。
天大亮,一缕阳光正好通过窗棂斜射进室内。
偌大的客厅内,温度骤然暴跌,盎然的冷意仿佛是一把把淬毒的冰刀子。
就在室内二人对峙之时,一叶孤鸿已经衣不带血地回来了,只是,手中那柄宫昀傲亲赐的长剑上,已是被鲜血染红,此时还有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地面上的地毯上。
“解决了?”宫昀傲的眼皮都未撩一下,低沉地问了一句。
“全部伏诛!”一叶孤鸿言简意赅。
宫昀傲冷凝着他,目光寒冽带着几丝威胁,“大势已去,再无翻盘可能,皇叔还是为了妻儿好好想想吧!”
他怒声说完,随手用力一甩,便将燕王摔到了子陌身前,“带下去!”
此时,燕王的眼中浮过一抹灰暗,已再无之前般狂傲,只剩下失败者一般的凄凉,“放了我的妻儿,我告诉你宫峻熠的下落。”
他不再自称本王,而是卑微地自称我……
背手而立的宫昀傲,微微侧过身,冷眸斜睨,眉宇间散发出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燕王被押了下去,这时,屋内只剩下了无冽公主和宫昀傲。
她缓步走到宫昀傲的身前,眸光微动,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陛下,若是燕王不说,你真的会将他的女儿送进军营做军妓吗?”
宫昀傲俯视着她的眼睛,诚实地说道:“不会!”
无冽公主听后,嘴角牵起一抹会心的笑,“陛下,您是一位得道君主,必定会受到臣民爱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