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主子不尊不敬、目中无人,简直无法无天。
“你个下贱的胚子……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你们……这帮乡野村妇……和那小畜生一样没有人性!”真不知这舒窈是怎么调教下人的?!
正想着,舒窈便从里面将房门给打开了,只见,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开口:“是哪只小畜生又在那乱吠?”
舒绾绾一听,火气直往脑门冲,“舒窈,今日,你若不当着我的面将那死老鼠给杀了,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舒窈睁着惺忪的睡眼,定定地望了一眼舒绾绾,待看清来人的样子,舒窈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大笑出声。
舒绾绾就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出现在她的眼前,头发蓬乱、满脸污垢,而且头顶似乎还挂着几粒松鼠屎,难怪她那么臭。
“哈哈哈……太好笑了……”那笑肆意、畅酣淋漓,这小松鼠还真是深得我心。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看吧,谁好谁坏,连动物也分得清。
见主子笑得那么开心,随即,她身边的珍珠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被一众下人取笑,舒绾绾顿觉失了面子,她怒指舒窈,大声喊道:“不准笑,我让你不准笑。”
只是,她越是阻止,越是惹得舒窈捧腹大笑。
舒绾绾怒不可遏,她大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向舒窈粉嫩的脸颊,她冷眸微眯,寒着声唤道:“珍珠。”
“是,小姐。”在那一巴掌即将扇过来之时,珍珠的笑意戛然而止。
陡然间,珍珠凌厉地出手,一把握住了舒绾绾的手腕,冷声道:“有奴婢在,你休想动我家小姐一根手指头。”
舒绾绾难以置信地看着珍珠,横眉怒目地开口:“反了……反了,奴婢敢打主子……我要告诉父亲去……你们放开我。”
舒窈散漫的开口:“珍珠,放开她。”
“是。”珍珠用力一甩,舒绾绾踉跄倒地。
她瘫坐在地,愤恨而又委屈,随即,抽泣了几声,带着哭腔说道:
小主,
“你们欺人太甚,明明是你们指使那松鼠在我床上拉屎,我来讨个说法,你们却如此欺凌我,这是何道理?”
“那小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它的。”
舒窈不气反笑,“小畜生?我的小松鼠是很通人性的,你不去招惹它,它怎么会在你的床上拉屎?舒府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在你床上拉屎呢?你要好好反思啊!肯定是你惹到它了。”
舒绾绾四下搜巡了一圈,气愤地开口:“我不听你这些,你赶紧把那松鼠交出来,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一定将此事禀告父亲,就说是你放任那死老鼠在我床上拉屎的。”
舒窈闻言,双手抱于胸前,似笑非笑,满眼冷漠:
“你去告吧,你做了那么多让舒家丢脸的事,几次三番伤母亲的心,你觉得,你若再去告状,他们会不会听你的。”
“左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在父亲眼里不一直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形象吗?怎么?白莲花装不下去,要撕破脸暴露你的本性了吗?”
“你……舒窈,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却如此待我,你的心会安吗?”舒绾绾美眸一眨,豆大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舒窈见状,好看的水弯眉轻蹙,这绿茶又要做戏了,她不累,看的人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