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自己。

因为她是灵，不是人。

这或许不是昶青刻意留下的漏洞，而是一个意外，但规则绝对依照他所说的一字一句运转。

发现这点后，小藤兴喜过望，她抽出自己的记忆，化作一团白光，捧在手中。

“阿青，我爱过你。

我是你的妻子！

你是我的夫君！

你也爱过我……”

昶青看着她，眸光晃动，眉目慢慢变得困惑和冷漠。

“阿青，若有一天，我们真的相遇，当我再次住进你心里的那一刻，我一定会想起你。

我一定要想起你！

即便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这段往事，记得这份爱……”

小藤最后吻住目光彻底迷茫的他，把这团白光送入他的心中，封藏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