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自以为明白，“控制不住会怎样？出去乱杀一通吗？”

“曾经是如此……不过现在，可能会做别的坏事。”昶青笑意更深了，声音传到小藤耳朵里，令她感到酥酥麻麻。

小藤说：“那你别喝了！”

他现在如此厉害，万一发疯，谁拦得住他？

小藤不想这种情况发生，便不劝他喝酒。

她把酒往自己嘴边送，但动作忽然被昶青拦住，她不满的瞪他！

“月儿，你现在心里有我了吗？”

听见他的问话，小藤斩钉截铁，“没有！”

“那就是喝的还不够。”昶青松开了手，小藤继续一杯又一杯。

喝到最后，屋顶开始旋转，小藤脑中一片迷糊，都快忘记是谁，只看见眼前有好多个阿青，好近，好近。

她抓住其中一个，胡乱捏他的脸，马上手就被他抓住了，又听见他问心里有没有他。

“没有没有！”

小藤用力摇头，往自己口中倒酒。

其实怎么会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