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潇潇出声说：“还能如何？连老祖都败了，法家早就满盘皆输。也许阿鬼的做法原本就是对的，能够保留住法家的血脉，只是现在，我们失去了谈判的资本。”

老妇说，“在你如此认为之前，你且看这样东西。”

她手一扬，将卷轴在慕容潇潇面前摊开，慕容潇潇目光落到卷轴之上，顿时凝住，“这是......”

“皇室威严，神圣不可侵犯。”老妇沉沉说道：“这个决定交由你来定夺，不论如何，我都认同！整个法家，全都认同！”

慕容潇潇闭目，眼帘能挡住她不看卷轴，但上面的东西已经烙印在她心底。

她眉头紧拧，眼皮反复跳动。

老妇静静的等待着。

“老祖宗将它带进棺材，不是没有理由......”慕容潇潇最后平静说道：“收起来吧！......我做不到。”

“果然如此。”宫装老妇叹息一声，将卷轴卷起，收入袖中。

对于这种结果，老妇既不失望，也不愤怒，她很明白，就连千年前，沈氏濒临覆灭，沈皇也做不到的决定，慕容潇潇一介女子，如何能做到呢？

老妇终究只是想最后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