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不难，但是后果会很严重。

季颜瞥了方寸一眼，看着他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心中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她与法家的关系早就势同水火，她不杀法家人，法家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会杀她，所以，她不介意仇恨越积越深。

只不过，方寸又告诉她，慕容绯绯几天前已经返回伽罗城了，她要杀人就只能去伽罗城杀！

季颜听完暗骂一声，可恶，错失了最佳机会！

这时，楚莫羽带着瘦猴儿来了院子，他远远地看见季颜和方寸站得很近，似在交谈。目光微动，嘴角衔起一抹令人看不懂的笑意。

季颜早就察觉到他们走近了，趁机结束了对话，方寸最后还是对季颜点头一拜，“恩人，我也要回方家去了，希望你保重，我们伽罗城再见。”

季颜目送他离开，视线收回时，便对上楚莫羽大有深意的目光。

没有理他，季颜带着眼泪汪汪的瘦猴儿进屋，并以屋里空间小的理由，让他在外面等着，或者回他的安乐窝去。

楚莫羽竟然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