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贤愣了愣:“制药企业插足市集经营,何解?”
“相邻。”诗怀雅又道,“或言之,此地的生活区,社区物业也都归黑鳞旗下的子公司管辖。”
“他们涉足的领域颇广呐。”
“不止于此。”诗怀雅接着说,“众所周知黑鳞药剂于龙门进行真人验证,那可是依法规行事,为何无人抵制?”
“贫民窟四有交易集市,三所学校皆源于他们资助兴办,众多劳动力公司也在其操控下运行。”诗怀雅深深地吸了口气:“凡其所倡,众多人均乐于支持,因为黑鳞一直行‘善’事。或可以说,他们的手握太多的利益纽带。”
修贤抿紧嘴唇,思索一下,摇头道:“既已构建如此系统,一旦黑鳞离散,自有人取而代之。”
诗怀雅轻轻摇头,叹气道:“龙门何以能够快速发展,为何近卫局的建立虽遭抵触,随后便畅通无阻?”
“嗯?”
“因为财帛动人心。”诗怀雅答道,“更重要的是…有人渴图利润!”
“龙门势力纵横交错,移动都市表面繁华正常。可若无世人共趋,无论怎样变迁也是虚妄。龙门往昔动荡,今时今日却因诸多势力力求盈利,得以稳定发展。”
修贤似乎有所明悟:“你的意思是……”
“黑鳞药剂盈利甚丰。”诗怀雅无奈感叹:“能做出这般‘慈航普度’,便意味着他们获利颇巨!某些特效灵药唯有黑鳞炼制,预防丹药更是非它不可。矿石症虽然无法彻底治愈,但它已研制出减缓病发之丹药。”
“不过常人鲜知,在繁华的市中心,黑鳞还能制造抵挡矿石病症的避疾丹。若是感染不过两时辰,服此药即能幸免。然而,价值昂贵,一颗抵得上一座闹市区豪宅。”
修贤苦笑:“富人...似乎也不会接触到矿石症吧?”
“人们可先储备,以防万一嘛。”诗怀雅继续道:“还有这灵矿病症的压制丹药,许多普通民众甚至警务之士皆不晓。其能抑制病发作,目前仅黑鳞制药独有。你能猜出价位么?”
修贤默然无语。
“诸多商家均与黑鳞制药相交。”诗怀雅解释:“而它接受各类投资,两年以前,已非单纯制药坊,其内部涉猎太广太深。朝向高处,它可能影响龙门的元气、地产,乃至官场及各领域。向下看,它间接控制着成千上万个工作岗位,影响数十万人的生活。”
诗怀雅瞥了一眼修贤的玉屏:“你觉得…如此庞大的基业,仅凭那几个感染者能撼动吗?”
修贤困惑地凝视诗怀雅:“师尊,这不像您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