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宴目光深深。
江瑶只觉得好笑,她抬眸,“是你病还是我有病?”
灯光柔和,墙壁素白,两人静静对视。
半晌。
陆柏宴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对帝王绿平安锁,他将其放在江瑶手心,声音很轻,“这是我给孩子们的见面礼,江瑶,不管你信不信,你们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江瑶没接,只是看了一眼。
再抬眸,她眸中情绪复杂,只是陆柏宴没看出来。
“不需要。”
“我才是孩子父亲......”
“不,你不是。”
江瑶很坚决,良久,她似乎很轻地低笑了一下,随后说,“你让我跟孩子们怎么说,说这是妈妈朋友送的?还是说长辈送的?陆柏宴,别再为难我了,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心累。”
陆柏宴心里难免失落。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和克制,“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们,我才是他们的爸爸?”
“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陆柏宴清楚江瑶的性格。
她肯定不会告诉他们。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那让我见见孩子们可以吗?每周一次?或者周末的时候,让我以叔叔的名义带他们出去玩也行,北郊那块地,可以建成游乐园,到时候...”
他甚至卑微的,不要名分。
江瑶心中酸楚。
她想,以陆柏宴的性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借机软禁孩子,来逼迫自己妥协,她再傻,也不会傻到被他骗第二次。
“孩子有爸爸,你这样做真的很没意思。”
陆柏宴突然问她,“那什么才有意思?”
他将平安扣放在玄关处,在江瑶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再次将她抵在房门背后,低头看她,“江瑶,别这么对我行不行?你不肯回到我身边,又不愿意让我见孩子们,这是想逼疯我吗?”
“是你想逼疯我。”
“……好,既然这样,那就一起疯!”
下一秒。
双脚骤然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