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乔雅烟看了一眼放在休息椅上的资料,用脚尖踢了踢严天瑞,“轻点,别把东西弄湿了。”
“没关系,我还有备份。”严天瑞搂着她的腰,细细碎碎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探,“只不过...东郊那块项目...”
“等一下。”乔雅烟突然推开他,“你可千万别搞错了,到时候闹个乌龙,难堪的是我。”
“不会。”
“你先告诉我,这份资料是从哪里来的?”
“好啊,你先亲我一下。”
“不亲。”乔雅烟挣开他的束缚,假装生气地去够岸边小桌上的手机,“你不告诉我,我就让别人帮我查。”
然而她刚刚转身,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严天瑞就将她拽了回去,将她压在池壁上,霸道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别生气,我都告诉你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那先让我亲一口...”
温泉升腾着热气。
汤池内水花四溅。
横冲直撞。
水花声,欢叫声,此起彼伏......
......
江瑶躺了一天。
浑身的骨头又酸又乏。
烧倒是退了,只是喉咙还疼得厉害。
她含着银黄喉片,戴好口罩,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在范琸所谓的‘保护’下,在楼下散了会步,透透气,又头昏脑涨地回来。
房间里太安静。
手机被没收,联系不到外面的人。
江瑶干脆裹了条毯子,在沙发上窝着,头疼又睡不着,只能看着窗外的树枝发呆。
陆家是回不去了。
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霖城。
可现在她被陆柏宴看得这么紧,别说逃出去,就是下个楼都不方便。
“江小姐,您该吃药了。”宁玉来敲门。
江瑶回过神,说了句好。
宁玉殷勤地帮她把药和温水放在桌子上,转身又端来一杯浅黄色的水。
江瑶看了眼,很快就认出来,这是上次陆柏宴让她喝过的。
“这是陆总吩咐你煮的?”
宁玉摇了摇头,“不是,这是陆总从外面带回来的,听杨秘书说,好像是乔小姐亲手煮的,怕他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