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长自知理亏,只能端着态度,说了几句场面话,随后怏怏的跟着副院长回了办公室。
他们走了,江瑶也不想多留。
付晓棠带她离开,擦肩而过时,看到男人脸色阴沉下来,“脚怎么了?”
江瑶愣了下。
刚才摔倒的时候小腿有些抽筋,她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没事。”
“又逞强!”
话刚说完,陆柏宴直接拉住江瑶的手腕,将人拽过来,一手揽住肩膀,另一只手抱着腿弯,将人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江瑶身子一僵,又羞又恼地想推开他,“脚抽筋而已。”
“别吵。”
陆柏宴无视她的挣扎,将人抱进车里。
付晓棠被杨勇拦在后面,骂骂咧咧,“陆柏宴,你要把阿瑶带去哪?你再欺负她,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杨勇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转身上了车。
黑色宾利扬长而去。
付晓棠站在原地,气得眉头都抽搐了好几下。
......
三环高架。
一簇簇灯光照进车内,从陆柏宴轮廓昭彰的侧脸划过。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左脚脚踝,动作轻柔地揉按着。
江瑶满腹的话又尽数憋了回去。
她偏过头,语气清冷,“没那么疼。”
陆柏宴揉捏的动作顿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掀起眼皮,发出一声轻笑,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