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晚上,陆柏宴在照顾生病的她。
想到这个,江瑶醒悟过来,觉得刚才的自己真是荒唐可笑。
“你留着自己喝吧!”
乔雅烟还在伪装大度,“江瑶,你跟阿宴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毕竟马上就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哪个男人以前没有荒唐过,过去的就算了。”
“呵,你还真是大度。”江瑶讥讽道,“若你真的能放下,就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
和解是假,提醒她,昨天晚上陆柏宴留在她身边照顾才是真。
沉默半晌,乔雅烟讽刺一笑,“好吧,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那是你的问题,胸小看什么都小。”
“……”
听闻,乔雅烟干脆也不装了,“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一边跟自己的二叔上床,一边跟宋云舟拉拉扯扯,我就没见到你这么下贱的女人。”
明明很洁身自好,到了她眼里,倒变成勾引男人的荡妇。
江瑶靠在沙发枕上,清冷的嗓音带着质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什么身份?
乔雅烟嗤笑一声。
“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那我再提醒你一遍,我是你二婶,陆柏宴的妻子,陆家未来的女主人。”
乔家和陆家已经谈好婚事,她马上就会和陆柏宴订婚结婚,在此之前,谁也别想觊觎陆太太的位置。
江瑶头疼得厉害,不想浪费口舌,“还有吗?”
乔雅烟一愣。
“江瑶,我不管你当初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他的床,从今天开始,给我离他远远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瑶皱眉,“这话你应该跟他说。”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掀起波澜,江瑶本就想从过去那段感情中脱离出来,和陆柏宴,和过去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偏偏乔雅烟像条疯狗似的,死咬着她不放。
她仰起头,深呼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被阳光穿透的米色纱帘,心脏有种窒息的闷痛。
原本的睡意此刻也被扫得干干净净。
她干脆起身,收拾好自己,打车回了宁心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