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你都不想?”
诊室昏暗。
窗帘半遮半掩。
江瑶被抵在门后,浑身仿佛被火炙烤着,双眼迷离,喉咙发出难耐而细弱的哼吟,破碎得不成调子。
“去窗边还是床上?”
低沉暗哑的声音靠近,男人濡湿着衔住了她的耳垂。
江瑶柔嫩娇小的身子止不住战栗。
她一边躲,一边难堪地开口,“别...别这样...待会有病人来...”
走廊上人来人往,导诊台护士开始陆续叫号。
江瑶担心随时会有人闯进来。
“怕什么?”
男人一声得逞的轻笑,托抱起她,往里面走,把她压在治疗床上时,鹅黄色的外套已经被高高推起。
空气暧昧而旖旎。
热浪将江瑶袭得理智全无,在被卷进潮水中随波浮沉时,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陆柏宴....轻...轻点...”
“你应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