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某洗耳恭听。”
“云大人可知韩某为何归降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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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想保护家人和更多的西良人。”
韩大人摇摇头,说:“如若真为了西良,我韩某的命算什么,我家人的命又算什么?可正当韩某组织族人共同抵抗联军的时候,却发现,姚氏和覃氏与韩某的想法完全不同。”
“哦?如何不同?”
“他们针对的,只有日渐强大的东霁,和名声比他们更大的云大人!”
“云某不明白。”
“覃虚一开始受国主宇所托要壮大西良军队,为此,国主宇授意他试炼毒人,以便攻伐东霁,可即便覃虚抓了无数人试炼,却进程缓慢,国主宇便失了信任和器重。”
“姚氏兄弟,不用韩某说,在云大人这里多次失手,对云大人更是心生妒意恨意。”
“韩大人冤枉,云某从来没有主动针对姚大人,相反,他们多次挑衅云某,云某只有被动应对的份。”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嫉恨云大人!”
这都什么人?云敬梧有些不明白,只得继续听韩大人说。
“国仇变成私恨,姚氏兄弟多次请兵攻伐东霁,可国主宇并没有答应。对于如此懦弱无能的国主,我们认为定是不能带领西良崛起的,为了西良的强大,于是。。。”
于是他们三大世家才联合架空了国主宇,掌控了西良朝堂。
韩大人没有明说,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懊悔。继续问:“云大人的师父可是叫癸乙?”
云敬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