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气候?就阻挡了他们的精兵强将。
“我与朔风这段时间炼制的药粉或许可以一试。”夜望白没有太大的把握。
“云大人,”有士兵由远及近来汇报,“桓帝到了,与共主在营帐,叫您前去议事。”
“知道了。”
云敬梧起身离开,夜望白在他身后小声嘀咕,“桓帝这些日子怎么感觉有些颓丧,似失了当初组织联盟大军讨伐西良时的雄心壮志。莫非,桓帝也被西良毒人吓破胆了?”
云敬梧回头凝视他一眼,警醒他注意言辞,没有一个君王喜欢听如此灰心丧气的话,尤其是满心雄图霸业的桓帝。
夜望白举扇低头,表示明了。朝堂之事,果真得事事小心,句句谨慎。如若不是因为毒人异人,他才不愿卷进这一场纷争。
在云敬梧离开之后,一只信鸽飞到了夜望白手上,是朔雪的来信。
姐姐醒,至中都,后至军营!
阿樱醒了?即便他与云敬梧已有半年没有去寻药,阿樱还是醒了?偏偏在这个时候?为什么?
突然,夜望白脑中跳出一个词,“献祭者”!当初三个妖师所言的“献祭者”?莫非是?同生,共死!独孤猎不就是死于这种毒药吗?
夜望白望着云敬梧离开的方向,叹一口气,说:“你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
。。。
蓝樱去了中都,去见云汐姐姐。四年前,她救了公子之后就该见云汐姐姐的,有些债,是必须要面对,必须要偿还的。只是朔雪的无心之举,让她莫名其妙沉睡了数年。
蓝樱去见云汐的那天,是她夫君的忌日,在云汐供奉的灵位上,刻着先夫孟郎之灵位。在其上,还有两个,是云汐的父母,其中一个刻着“先父云墨轩之灵位”,蓝樱注视那张牌位许久,这个时候,她的记忆是如此清晰,清晰地记得师父最后看她的眼神。
“娘亲,你哭了?”心儿发现了娘亲的不对劲,轻声问。
蓝樱擦了擦眼角,接过云汐递上来的香,恭敬拜了三拜。
这么多年,云汐姐姐孤身一人,没有再嫁,全心养育孩子,为了孩子的学业数次搬迁住址。好在,端木对他们母子多有照拂,他们的生活还算不错。多年不见,云汐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只是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小宝已经长大很多了,受慈母和先生的教导,他没有一般孩子的顽皮,出落成一个儒雅的小少年了。对待舅母和妹妹,温文尔雅,谦恭行礼。
而小宝身边,那个叫“端木锡”的小孩子,就不是那么温文儒雅了,他的眼里闪烁着与他父亲一样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