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古镇弥漫着一丝淡淡飘渺朦胧的雾气,微风吹拂,带着雾水的花瓣飘落。
古朴的水乡小镇,静静的躺在河的两边,不远处是一道小桥,河水碧绿,两边是古朴的建筑。
季矜白站在画架前,抬眸看了一眼,随后不用多加思考便游刃有余的下笔,垂着眼眸,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
其他人都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而他脸上的表情和动作都显得格外慵懒,带着漫不经心的松弛感。
仿佛画画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季矜白手中的画笔仿佛有生命力一般,眼前的画面跃于纸上。
老师从他后面经过,停留了几秒,满意的点点头。
“谷衫,你这里的阴影打的有一点点浅了。”老师指着他的画提醒了一句。
谷衫停下笔,看向那处,的确是如此,他应了一声,然后又打了些阴影。
“你有时候细节处理的没有那么细致,有时间可以多和季矜白多交流交流,学习一下。”
季矜白又是季矜白,从入学以来,处处压自己一头,有对方在的地方,所有人提到的第一个人都是他。
凭什么,谷衫愤愤咬着下唇,心有不甘但他还没有表现出来,闷闷的说:“知道了,老师。”
一旦沉浸式的做某件事,就会感觉时间过特别快。
收起最后一笔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放下画笔,季矜白抚了一下腰,抬起头看了一圈,发现其他人还在画。
趁着这个空隙,还可以画几幅速写,于是季矜白从包里拿出速写本,曲起一条腿坐在草地上,修长的手指握着炭笔唰唰的起型勾勒。
“季矜白。”
身旁传来一道声音,对方好像有些不爽。
季矜白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站在旁边的人:“干什么?”
谷衫垂眸瞪着季矜白,质问:“你那次是不是故意的。”
“半个月前的那个比赛?”季矜白从草地上站起来,一阵微风吹过,他抬手撩了一下额前挡住眼睛的刘海。
“不是故意,就是突然不想参加了而已。”
半个月前的那个比赛,季矜白刚开始已经报名了,但发现后面他有些事情要处理,于是在最后的几分钟取消了报名。
那个比赛也不是很重要,季矜白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