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陆庭深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季矜白的脸“蹭”的一下瞬间就红了,脑海的记忆涌上心头,好像的确是......
他咬着嘴唇,小声的嘀咕:“难喝死了。”
陆庭深不由得笑了一声,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捏着对方的小脸,脸上的薄红一览无余。
“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好像很喜欢喝,吸管都吃的湿漉漉的,最后牛奶都喝光了,还舍不得放开吸管,蹭的满脸都是,脏兮兮的。”
季矜白脖子都红了,他恼羞成怒的扑到陆庭深身上,张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你好像很得意?”
陆庭深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探进他的口腔里,摸了摸他的牙齿,漫不经心的说:“我在夸你呢,我老婆这么会,我捡到宝了。”
季矜白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夸的很好,下次别夸了。”
陆庭深没忍住笑了几声,季矜白气不过拍了他一巴掌:“不准笑。”
握住他的手,陆庭深重重亲了他一下:“这么凶干什么?”
季矜白趴在他怀里,问他:“你怎么不去上班了。”
“我老婆都成病秧子了,还去上什么班,上班哪有老婆重要。”
“哦,我们大猫可真是一个好男人。”
陆庭深点点头:“是吗,我也觉得。”
到了晚上,陆庭深给季矜白量了一下体温,情况不是很乐观。
陆庭深说:“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他低下头,季矜白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以不打针吗?”
“不行,必须要打,你闹脾气也没有用。”
陆庭深拿起手机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了一下季矜白的大致情况。
挂了电话,陆庭深耐心的安慰他:“乖乖,不怕,一下子就好了,不会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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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矜白完全听不进他的话,身子往下挪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
打针的阴影从小就伴随着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身体不是很好,几乎每天都要扎针输液,现在他看到针都有些害怕。
医生很快就来,房门被敲了几下,陆庭深起身开门。
来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医生,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陆家做家庭医生。
“李医生,请进,这么晚了叫您过来,真是麻烦你了。”
李医生性格很是开朗,看起来很和蔼,他无所谓的说:“瞧你说的什么,哪里说的上麻烦。”
两人来到床边,陆庭深拍拍床上那个蚕蛹,无奈的说:“别躲了,快出来。”
季矜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医生已经来了,但他就像窝在被子里,能躲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