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对顾三夫人说:“都怪你,当初我让你下手利索一点,让你下剧毒,你应的好好的,怎么如今她就解了毒呢?”
顾三夫人更是委屈,“我不过是按着你所说的去做,药也是你给我的,怎么就怪到我身上了。”
顾三道:“怎么不怪你,那之后我要斩草除根,你偏妇人之仁,如今倒是好了,竟是让这个小贱梯子钻了空子。”
顾三夫人道:“谁能想到她有这样的缘法。”
“说来说去都怪你,怪你起了贪念,若当初我们没想着害她,如今也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用得着这样担惊受怕。”
二人互相埋怨着,等到了宫中,已是恨不得掐死对方。
顾莞宁看他们的气色萎靡不振,一瞧便是没睡好,照旧让他们坐下喝茶。
只他们刚坐下,面上便现出痛苦的神色。
几十根细细麻麻的针扎进肉里,坐又坐不下,起又起不来,被针扎原本就是痛极了的,更不要说还是这么多针。
那椅子上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这是顾莞宁的地盘,他们自然以为,这些东西都是顾莞宁让人吩咐的。
偏顾莞宁面上依旧笑盈盈的同他们寒暄。
“好些年不见,三叔瞧着倒是有些苍老了,本宫以为这些年三叔会过得很好很好。”
顾三叔笑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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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莞宁的目光落在他坐着的椅子上,若有所思。
顾莞宁又说:“本宫瞧着三叔和三婶气色不太好,来,喝杯茶,缓一缓。”
顾三和三夫人额上直冒热汗,当下里也觉得嗓子干的厉害,下意识的端起茶盏。
滚烫的茶盏当即烫得他们手一个哆嗦。
“三叔和三婶小心了,这茶盏是皇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