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姀直言不讳:“二师兄又不是猪八戒,可能不爱吃人参果。”
“都是二师兄,一样啦。”朝天娇无所谓摆摆手。
乌姀:到底哪里一样了?一只猪和一条鱼。
“你们别看二师兄这样,我最怕他了,二师兄简直比残暴的大师兄还要可怕!大师兄是武力攻击,肉体折磨,但是二师兄是精神压迫!”
君皎月回忆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四个女孩的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可能是二师兄出身大海的原因,脾性也沾上了一点大海如温厚母亲包容万物万灵的特性,跟我们娘似的,严厉苛责又细心照顾我们的生活,实在令我们……又爱又畏惧。”
乌姀还是说出自己的疑惑:“你们不觉得二师兄长得很像承天宫那只小蓝鸡吗?”
“是有点像。”白枫鲤收回视线点点头,“难不成他们有亲缘关系?”
君皎月回忆:“我师兄是鲛人,那蓝鸡也是海族的吗?说不定我师兄长着一张市集脸呢。”
乌姀:“什么是市集脸?”
君皎月理直气壮:“就是长得人山人海的啊!”
“……”
师姐你的形容词也是很五彩斑斓,风韵犹存啊。
画面一转,温珏玉面前的四位亲传乖巧排排站。
“你看,那拽得二五八万的幸之星都害怕了,站得比在师尊课上还老实。”卫凤鸣和谢锒琅交头接耳,也不放低音量,精准落到幸之星耳中。
“我,我哪有!”幸之星罕见有些磕巴,“你,你这死鸟,别,别胡说啊。”
确实没有。
因为他感觉温珏玉身上的“母性光辉”,比他家里的那群宅斗着长大的老母亲老太太老姨娘还要可怕。
如果他娘突然生气叫他全名,是足够让他额角滴汗的恐怖。
那么眼前的温珏玉,已经足以让他汗流浃背了。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力量,居然能让陌生人从他身上感知到黑化母亲的压迫感。
公竹钦还拆台嘲笑:“你不害怕你手贴着裤缝做什么?”
卫凤鸣也落井下石:“还,还结巴呢,我那老太奶奶都比你说话利索。”
幸之星嘴硬:“要你们管啊!”
公竹钦的头发被拽了一下,他的头不受控制地往后仰。
“你这又是什么造型?”温珏玉扯了扯他的辫子,“上面修得那么短,下面又留这么长的辫子?”
公竹钦趁着做任务,顺道去做了个发型,头发上方蓬蓬松松地炸开,下面的长发编成一道马尾。
公竹钦得意地一捋自己的辫子,“这是现在最时兴的造型,听说是从海族里一种叫‘海胆族’的族群传过来的,可好看了。”
“我看你长得像个海胆。”温珏玉嫌弃不已。
嘴上说得气魄万丈,四位少年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排成一列。
“君皎月。”温珏玉沉稳开口。
正在讲着温珏玉小话的君皎月惊吓抬头,“有!”
“带师弟师妹们在这鬼混,守我做什么?”
“师兄你不说我都忘了!”君皎月猛地想起他们的目的,“此时说来话长。”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一切好办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温珏玉扇子一拍手心,“随我进百花楼喝个热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