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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愿微微松了口气,“原来是姑娘。”
“祁山长好。”白鸿玉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姿态,和李宴舟一起作揖行了个礼。
祁愿关切:“你们可放花灯了?”
“自然。”白鸿玉噙着笑颔首。
“姐姐许什么愿望了?”周妍丽好奇地歪歪头,她对长得好看的人事物一向很有好感。
白鸿玉自然流畅道出,“天下无忧,人民无忧。”
“哇,姐姐,你和二丫许的是同一个愿望耶,不愧是姐妹。”姚怡瑶吃惊道。
“一样的?”
“是啊,一模一样。”
白鸿玉诧异向白枫鲤望去一眼,却见她微低下头,悄悄勾着唇角。
这是阿姊从小教她的,当然一模一样。
“既然今日这么巧,不如让……这位哥哥请你们吃糖葫芦可好?”白鸿玉使着坏心勾唇提议。
“好——”姑娘们齐齐拉长声调,“谢谢哥哥——”
“那走吧!”白鸿玉一挥衣袖,浩浩荡荡的带着人走了。
李宴舟无奈地点点头,又温柔又无可奈何,他看向白鸿玉的眼神缱绻多情,眼里的蜜意连迟钝的乌姀都品出了甜意。
“枫,枫鲤。”她错愕不已,磕磕巴巴,“你家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她记得枫鲤叫白鸿玉阿姊,叫李宴舟阿兄——那他们不就是兄妹吗?
“不知道你一天天的脑子在想什么。”白枫鲤戳了戳乌姀的脑袋,“白鸿玉是我阿姊,宴舟哥哥是我姐夫,我阿姊嫌叫姐夫生疏,让我唤他阿兄。”
这两人真是,刚出断袖风波,又入乱/伦疑云。
“哦。”乌姀不好意思揉揉鼻尖,前面那伙人忽然就消失在眼界之中,她抓住白枫鲤手腕,匆匆跟上去。
“我们快走,一会蹭不到好吃的啦!”
白枫鲤回头望了一眼,满河莲花灯映亮半边天,纵使是天黑也有白日的错觉,无数莲花灯随着水波吹向远方。
只有乌姀那盏灯,被微风掀起的水波打翻,打湿了内壁,晃晃悠悠地沉入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