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趁乱去狠狠地踢一把对面的屁股。”
迫不及待甩开乌姀的手,一头扎进混乱缠斗中。
谢锒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五百万上等灵石即将飞远,脸色一变,对着乌姀点点头,“我俩受人之托,我去保护他。”
说完,也不见踪影。
乌姀叹了口气,怎么说这打起来的原因也有她的一份。
看来,不出手不行了。
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金剑!”
她双指并起而立,金剑出鞘,金龙夺鞘而出,顺主人心意而动,围着斗殴的人群在虚空浮浮沉沉,逼仄龙威压制着众修。
“金龙!哪来的金龙!”
“闪到我眼睛了,赔钱!”
“我去,这看着就是有钱人的手笔啊。”
“为什么我的侍龙剑有种强烈想折服的倾向?!爷爷的搞得老子也想跪了。”
“啊,是大金啊。”
众人只觉得自己的本命法器似乎是感知到了某种威胁,握着的刀柄,剑柄和斧身都在悄悄发抖。
主人大惊失色,“你别抖啊,上去干他们啊!”
有位斧修握着自己的大斧,茫然地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你们的剑和刀怎么都在抖啊,我的斧就不抖。”
身旁剑修看着他抖得像筛子的手臂,陷入了沉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对静止?山不来就我,我就去找山,只要我的手臂在抖,我的斧就不抖?
乌姀用金剑驻在地上,勉强维持着自己的身形,又是熟悉的灵力被一抽而空。
可是她没有动,强装无事,苍白的面色染着冷淡的神色,高高扎起的发尾随风而动,几缕发丝随风吹贴到脸上,单薄削瘦如纸的身子衬出几分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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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身为逼王的自我修养。
泰山崩于前仍不动声色。
虽然内里已经被吸干干了。
就连逼到嗓子眼的鲜血都硬生生咽回去,口腔充斥的血腥味让她差点反胃。
“别……呕……别打了。”
虚弱的声音被揉碎在空气和打斗声中,没有人注意到,就连不远处的谢锒琅和卫凤鸣都没有。
可是金龙注意到了,小主人有话要说。
一声暴戾龙鸣,惊破云霄,强大龙威令在场修士神魂一荡,服不服气的都被迫被压制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安静得像一群鹌鹑。
在空中乱飞交织成刀光剑影的一把把本命法器们也落到地上,主人抖成啥样它啥样。
并排蹲着的富家小姐委屈地拧了拧发梢的龙涎,滴滴拉拉又粘稠,“粗鲁的坏龙,那么凶干嘛,还喷口水。”
乞丐组卫凤鸣被谢锒琅强压着头蹲下,颤颤巍巍举手,“大金啊,自己人啊。”
金龙察觉到声源处,又发出一声怒吼。
乌姀本就岌岌可危的神识又被刺激了两下,脸色一变,又咕咚一声,咽下了两口自己的血,更想吐了。
有金龙镇场,无人再敢说话,场内静谧一片。
金龙龙首摆向一处,低低吟叫似亲昵耳语,众修抬起头,不由自主地朝龙首的方向看去——
烟霭春丽中,一白衣修士持剑而立,单薄瘦弱却难掩坚毅之色,是蛮美的场面……
就是这修士不要一张口就不停干呕就好了。
“你们……呕……不要……再……呕……呕……打了……”
众修:“……”我们没在打了啦!
妹妹你别吐了我们害怕!
走下观音阁的五位宗主长老听见龙鸣,脚步一顿,眉头微皱,“何事?”
急急跑来的弟子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打起来了。”
“谁?又是夜不冕温珏玉那伙人?”
弟子声音压得更小,“新弟子们。”
五位宗主长老:“……”
谁说他们岳冥宗没有人才?
这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