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恳求领导给他们打了结婚报告,为的就是带她名正言顺离开那个地方,也为了早点把小姑娘娶回家以免被别人惦记了。
他三言两语带过,老张夫妻却听得破口大骂。
早就看当初那劳什子表亲长得一嘴刻薄相,没想到还真是那样子的人,长生夫妻俩要知道了闺女受这些委屈,还不得从棺材板里蹦出来半夜找他们去。
造孽哦,欺负一个无父无母的小丫头,老天不长眼啊,那么多次打雷怎么不把那糟心的人一道雷劈死。
冷静下来,巧慧便问:“看这事整的,那你们岂不是还没有摆酒?我说这丫头怎么回来了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呢,原来在乡下受了这么多罪,小时候还会笑呢。”
娇娇竖起耳朵听着整个耳朵脸蛋都红了。
赫知青说的,对也不全对。
但她没有拆穿他。
现在听到慧姨问的话,她下意识张了张口,手在桌子下面被男人捏了两下,紧接着,耳边再度响起赫知青温冽随和的嗓音:“还没办呢,我们打算过完这阵子再办。”
“什么时候办?你们身边又没有长辈在,哪懂得办酒的规矩。”
老张喝了口茶,顿声继续开口道:“我跟你慧姨到底是有过经验,要信得过我们这事啊叔找人给你们张罗咯,有熟人在收费也便宜些,不多花冤枉钱。”
赫衍渊坐直身子给张叔添了添茶水,扬唇含笑,游刃有余道:“张叔,我们肯定是相信您的,我和娇娇都没了父母,这有两个长辈关心,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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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不麻烦张叔了,我已经找人算过,在十一月有两个寓意极好的日子适合摆酒,时间还很充足,钱是得省,可是我家娇娇已经不声不响的跟我领了证,摆酒哪里还舍得再委屈了她,就算不大办,也不能太寒碜了。”
“两位长辈放心,这么多年,钱我还是攒了些的,不够我再赚,男人哪能守着钱委屈了要过一辈子的媳妇。”
老张被他这番话说动,举起茶杯跟他碰了下,摇头道:“唉,你们年轻人呐都有自己的想法,那行,既然你们做好了要一起过日子的打算,我们啊就不多插嘴咯。”
巧慧也没在劝说什么,有些事情他们没资格管太多。
不过短暂接触下来,她以过来人的眼光看,小赫倒是个负责任有担当有能力的小伙子,两人长得又很配衬。
部队的事情她不懂,不过吃国家饭的哪里会差!
这下子长生夫妻俩泉下有知也安心嘞。
几人快离开的时候男人找借口出去了包厢一下,老张没多想,还心想这小赫挺会事,竟然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娇娇就这样独自面对两人的轮番关切待了十几分钟。
她害怕多说多错跟赫知青的说辞对不上,就尽量回答的简洁明了,索性她一直都是这样闷声闷语的性子,老张夫妻俩倒没听出哪里不妥。
他们离开茶楼时,老张才知道账已经刚刚付过了。
而且先前离开的小赫还另外给他们买了好几盒点心跟月饼,说是让他们拿回去给茵茵吃。
但老张哪敢收小辈的东西,这么些东西得多费钱呐!
反复推辞,最终还是抵不过赫同志的硬塞加劝解。
交换了联系地址几人就彻底分开。
同时老张还跟娇娇约好了几时带人去看房的时间。
剩下的娇娇两人也没在集市停留太久就开车回去了。
赫衍渊将她送回院子便骑着自行车又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
娇娇在院子里正好洗完头发准备擦水。
赫衍渊停好自行车,提着大袋小袋随手放在了厨房门口桌子上,三两步就朝屋檐下的女孩走过去,抬手赶在她之前拿了她挂着擦头发的毛巾。
他手法温柔,垂着眼在她头发间来来回回擦拭。
娇娇坐在板凳上乖乖的没有拒绝。
同样也缄默的看着一处出神发呆没有仰头与他说话。
头发擦的差不多,赫衍渊倾了上半身,两只手臂自身后环住娇娇,下巴凑近她脸蛋,清哑嗓音低低唤道:“宝贝,你怎么不高兴?生我气了吗?”
“没有....”
娇娇脊背滞涩了下,随之撇头避开他凑过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