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分毫不差的记下,朕为小皇子裁衣。”
言语间哪有半分不自在,骄傲的很,抱着长鱼姣俊美的容颜浮着幼稚的讨夸奖,
“姣姣,史书记了历代帝王为其妻描眉作画,赋诗奏曲,因为心疼妻子,特意为皇儿制衣的皇帝,我一定是唯一。”
长鱼姣看着嘚瑟的恍惚要摇尾巴的朝瑾,实在没忍住笑趴在朝瑾怀中,
“朝扶光,你真是......”
后颈被人捏住,长鱼姣稍稍抬眼就能看见朝瑾眼底的哀怨,于是话锋一转,长鱼姣主动揽着朝瑾的脖颈,送上一吻。
轻轻柔柔泛着冷香,是朝瑾最熟悉,最心安的香味。
叼着主动送上门的小狐狸,朝瑾可没有这么好心,容许她轻易抽身。
俯身掠夺的姿态温柔又霸道,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舔舐。
缱绻中朝瑾狼狈的红着眼,抱着长鱼姣可怜巴巴的去握她的手,
“姣姣,我好可怜,看得见吃不着。”
被朝瑾灼热的大掌握住,长鱼姣轻声喘息着。
好半晌才感受着某人炽热的情潮低低笑出声,
“那便老老实实绣花去。”
没得到想要的安抚朝瑾叼着长鱼姣侧颈研磨着,哼哼唧唧的不肯松开。
将满殿宫人羞出了殿外。
只是离开时白露夏至眼底都有些担忧。
寻常女子大抵胎像安稳后便可行房,但皇后娘娘身子弱,太医硬着头皮告诫了皇上,只怕是得忍上一阵。
白榆看着两人脸上的担忧有些无奈的笑了声,
“想什么两位姑娘,皇上可比咱们都心疼皇后娘娘。”
要不说白榆是御前大总管呢,殿中朝瑾平复着炙热的情潮,过了许久才红着眼眶低喃,
“姣姣,给朕殉葬好不好。”
长鱼姣脑中被猛的锤了一击,将朝瑾推开却见他满脸认真,
“若你先去,朕为你殉情,若朕先走,姣姣,也陪着朕好不好。”
他不想留长鱼姣一人孤零零在世间,又或许,他舍不得。
把话说出口朝瑾又后悔极了,将长鱼姣抱回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