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若是足月,她的孩子正好在九月末,不热不冷时出生。
倒是个会挑日子的。
朝瑾更混不吝些,一本正经的抚着长鱼姣的肚子和长鱼姣腹中孩子打商量,
“皇儿乖,既在九月生咱们不妨就在九月十三出生,好不好好不好?”
他问了那么多生好不好,长鱼姣腹中的孩子也没法给他回应不是?
朝瑾便日日和他打商量,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就是想让这个孩子在九月十三出生。
那是他与长鱼姣初相见的日子。
幼稚的长鱼姣想笑。
朝瑾下了朝回到乾正宫的路上还顺道往太后宫里去了一趟,颇为可惜的看着太后宫中的那一池子鱼,
“可惜姣姣孕中倒是不爱吃鱼了。”
听得他的嘀咕,太后好悬没被他气晕过去,一手拿起常备慈宁宫的鸡毛掸子就在朝瑾背上抽了一下,
“你还说,这些年这池子里先皇给本宫留下的鱼全被你们兄弟俩偷干净了!还企图放进新鱼来蒙混过关,也不瞧瞧本宫的鱼养的多肥美鲜活,你们放下的鱼又都是什么样子!”
一提起这事儿太后就要生气。
最初是朝瑾和长鱼姣大婚,因着长鱼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