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绞尽脑汁想不出是哪一日他哭的厉害,如今脑中纷纷乱乱也由不得他多想。
总算是沉稳下来,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长鱼姣的肚子,将脑袋轻轻再轻轻的贴近。
一手环着长鱼姣的后腰,免叫她累着。
直到耳朵贴上长鱼姣柔软平坦的腹部,一颗摇摇晃晃的心才彻底的安稳下来。
朝瑾不自觉闭上了眼,就这般半跪在地贴着长鱼姣的肚子。
时间久了朝瑾才轻声问了一句,
“怎么没有声音?”
长鱼姣一时失语,他想听见什么声音?
孩子在她腹中喊他父皇吗?!
“朝扶光,才一月,能听见什么?”
朝瑾讷讷的点了点头,
“哦,才一月。”
旋即猛的又睁大眼,
“才一月!”
长鱼姣点点头,这个孩子来得突然。
即便是她命太医将朝瑾的避子药换掉,事实上也不曾想过立刻便会有孕。
长鱼姣垂下眼,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
“朝瑾,如果我......”
“姣姣,想吐吗?”
“什么?”
长鱼姣心底的不安尚未说出,就被朝瑾严肃的问题问的愣了神。
在长鱼姣茫然中,朝瑾认真开口,
“论理,孕期最初会恶心,乏累。”
长鱼姣点点头,抬手摸了摸肚子,认真感受了一下,旋即摇摇头,
“许是刚知晓,眼下没有这些不适。”
朝瑾俊美的面容越发严肃,看着长鱼姣的目光柔和中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直到最后朝瑾猛的起身,
“姣,我,别,哇,看......”
长鱼姣错愕的重重咽了口口水,看着扶着门框吐的稀里哗啦的朝瑾。
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茫然的看向身旁同样错愕的白榆和夏至,